亦耕,洪邦棣老師,是我高中復學之後的班導師。其實我已經記不太起老師的本名了,但書架上還有老師的書,「尋夢與問津」,也就不難找到一些過往的痕跡。
當時洪老師對我諸多關照,鼓勵我透過書寫這段經歷,來走出休學的陰影。雖然我好像直到現在都沒有照做,但以諮商輔導的角度來說,這的確是相當好的建議,尤其是當建議你寫的人本身是作家的時候,那是相當正向的體驗。
回想起來,當時幾位同學特別喜歡找我出去玩,大概也是洪老師的囑咐吧。不過那時我跟幾位編校刊的同學不是那麼投機,反而是跟幾位體育保送生比較處得來。或許是當時我很不喜歡開口講話,跟這些開朗、自來熟的人相處起來比較沒有壓力。
說實話,我自己的文字風格,跟洪老師比較不是同一條路線;雖然也嘗試過模仿這個風格,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我自己書寫起來比較像是碎碎念,講了一個正面的想法,就非得再提一個反面的說法,叨叨絮絮,囉哩囉唆。
如果說活了五十年,真的有學到些什麼的話,大概就是人還是不要太逆著自己的本性行事,順性而為才有機會真的自由。我這個風格呢,寫寫科學論文跟研究報告還挺合適的,而現在有了 LLM 輔助,「看得出好壞」的能力,大概又比實際書寫風格來得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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